在寒夜里站了几小时,声音都哑了。
周自横心中蓦然滋生出一种情绪——那是他以前从未体验过的。
叫心疼。
周自横只看着他,没回答,反而问他:“你早就来过老师家了?”
季慵一听就知道没瞒住,其实他有一大堆理由可以为自己开脱和辩解,但最后还是只轻轻“嗯”了一声。
周正横的声音分不出喜怒:“为什么这么做?”
季慵看上去有些萎靡,果然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我就是看你不开心,所以……”后面的话说出来没什么意义。
周自横气势上颇有些咄咄逼人,继续问:“那你知道老师今天要给我打电话?”
季慵吓得摆手:“这个真不知道!我也是到这里了才知道!”
“嗯。”周自横朝前走了一步,仰起头时两人鼻子都快要贴到一起,“既然你都来过了,那为什么下午的时候不陪我进去?”
季慵看着他湿润泛红的眼睛,深深地陷进去:“有些事情需要你亲自来解决,但你一回头,我就在。”
周自横没说话。
季慵弄不清楚他的态度,又被这股清甜迷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