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弄的,我可直接去问毛医生了啊。”郝欢喜有些恼怒,急的真要转身冲出门。
田秀雅这才不甘不愿地看了一眼丈夫,小声地有些苦涩地说:“还能是怎了?被人打了。”
什么?被打了?郝欢喜有些懵,被谁打?她脑海里窜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难不成,是李桂花,不,大伯吗?” 怎么说能伤到郝红旗就只有郝志华了,李桂花再泼妇也打不过一个男人吧。
郝红旗沉着脸,没搭腔,田秀雅却忍不住小声地哽咽起来,后来变成低低的啜泣。郝欢喜发懵地看着父母,半响狠狠地锤了桌子一下,“他吃错药了吗?也想进局子里待几天是吗?”
不知她的哪个词触到田秀雅敏感的神经,田秀雅顿了一下,捂着脸更加委屈苦闷了。
郝红旗终于受不了,不知是对谁发火 ,板着脸训道:“行了,就当被狗咬了。”
郝欢妮和郝欢杰都有些胆怯地望着郝红旗,不知所措地站在那。
郝红旗绷着脸,起身就往卧室走去,“嘭”地带上门。
“妈,到底怎么一回事啊,你倒是说啊。”郝欢喜坐下来,心头一股子闷气不上不下,难受焦急,“郝志华他无缘无故就过来打人?我可得叫人出来主持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