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赏赐给她重生一回的机遇。等开学后就去跑步吧,慢慢来总该可以改变一些的。
用湿毛巾擦过一遍,果然身体凉爽了一些,郝欢喜撩开布帘子,忽然一愣。
她看到帘子上的挂钩,以及这个石块砌好的澡堂,突然想起什么。
那天无意间撞见那个男人洗好的样子,她的心乱了半拍,落荒而逃。后来贺瑾安就一个人把这破破烂烂仿佛风一吹就会倒的“格子间”改造了一下。布帘子用铁钩系上,做成可以随意收拉的样子,原先澡堂只用木板隔了一下,贺瑾安不知从哪里找来大石头,端正地砌好,还真把这变成了个雨淋不到太阳晒不到大风也刮不倒的坚固澡堂子呢。
想起那个看起来贵气的男人,默默做着这种粗活的认真模样,郝欢喜一时间有些恍惚。
前院传来喧闹声,郝欢喜心头一惊,赶紧走了出去。
她一眼就看到坐在堂屋的郝红旗,他头上包着厚厚的绷带,还有血迹渗了出来,那红色的印子格外刺眼。
“……爸!你头……这是怎么了!”郝欢喜瞪圆了眼睛,冲上前急问道。
“没事,不小心磕到了。”郝红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怎么可能是磕到呢,疯了吗?郝欢喜看向一直陪着郝红旗的田秀雅,用眼神问她怎么回事,田秀雅躲过了她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