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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5  (第2/4页)
此,心情殊为复杂,他既痛心又生气,但更多的是庆幸,庆幸胞弟用去了象征赵氏最正统血脉传承者的宝贵力量。    若赵渊此刻仍保有觉醒的血脉力量,皇位势必将落到他头上,自己的儿子则毫无胜算。    而如今这般情况下,等于赵渊已不可能再有子嗣,自然更不可能继承皇位了。    赵渊抬头看了看皇帝,从他倦怠而安宁的神色中知道,皇帝安心了。    良久,赵深平复了下心情,才问:“是你在京中做人质的时候?”    赵渊只有这段时间脱离了家族的掌控,他没什么可隐瞒的,点了点头,“是。”    庆朝皇室忌惮赵家,算上赵深,已经要求赵家送了三代世子进京,只是恰巧这一代是双生子,赵家自两人出生就瞒了下来,三年向朝廷报生了两子,弄成前后出生的假象。    后来,赵家更是送了赵渊去京城顶了赵深为质,赵氏既早有异心,赵渊在那些年里自然是被默认为可以牺牲的棋子。    只是他运气还不错,得了契机,活着回了滇南。    赵深已知晓弟弟不再是威胁,却还有一事要问,“那人是谁?”    赵渊俯下身跪低,“恕臣弟不告之罪。”    赵深头疼地看了看胞弟,知道他是不准备说了。    赵深思前想后放弃了追问,他心知这个节骨眼上不可用威势逼得赵渊太紧了,他的珩儿日后还要和叔父好好相处几年。    军权朝政,都需要赵渊握紧看牢,理顺整肃个几年,也帮着珩儿压一压他的其他几位皇叔。    历朝历代,有一个位置,从来比皇位更叫人寝食难安,坐立不得,从古至今,亦少有善终。    赵深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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