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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没肺。”

    慕玥玥挑着眼尾看她，“你是有心有肺，你的心肝肺都被陆叔叔给闹得，一上午都提着吧！我今天要是不来，你能好好演下午的戏？”

    顾念轻易被慕玥玥说中心思，哭笑不得。

    “行了，赶紧说！”

    “我打听到了，那个程若秋不是京城人，是南省人。之前还是南省剧团的一级演员，因为演了禁片被封杀，被人给告了。据说剧团的领导还一直欺负她，因为，呃，她拍的是那种片子，大家都传说她不检点，于是那些个臭男人就想要借机占便宜。”

    慕玥玥说着，握紧了拳头。

    “这些臭男人，真是贱格！不要脸到家了！”

    顾念也皱起了眉毛。

    “没想到，她还有这种经历。”

    “不过，后来她就辞职了，北上拍戏。不管怎样，你应该可以放心了，她在南省，肯定不会跟陆叔叔认识的。”

    顾念低头，想了一会儿，叹道：“陆文瑾也不是一直在京城的。”

    “呃，这个我倒没想起来……那你觉得，陆叔叔跟她是什么关系？”

    “陆文瑾说不认识。”

    “那你相信陆叔叔么？”

    “我不知道。”

    顾念有些迷茫。

    陆文瑾那个人，以她目前的了解来看，算是个直肠子。

    他信誓旦旦地说不认识，她信。

    可是连陆文瑾都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程若秋会认识她。

    所以，她现在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是不相信，还是怀疑。”玥玥问。

    “这有区别么？”

    “当然有。不相信，是肯定的态度，怀疑，是模棱两可的态度。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