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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他听护城卫兵询问师父是否是寒烟时，他才意识到，他对他的师父一无所知，他甚至不知道师父的名字！

    寒烟无视护城卫兵，迈开步子走出了景阳城。

    曲云辰紧紧跟在身后，道：“师父，师父，你等等我，别走太快，我跟不上。”

    前面的寒烟放慢了步子。

    曲云辰道：“师父，您的名字，真的叫寒烟吗？”他其实想说，师父，您真的是寒烟吗？

    寒烟声音清冷地“嗯”了一声。

    曲云辰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混乱，他对自己的师父有许多的猜想，例如，师父不是五百岁的修者，而是千年老妖怪。关于寒烟，他也有不少想法，当初，他听说寒烟是冰王界第一美人时，他也幻想过寒烟那一张脸长什么样，当时，他还想着他十七岁，寒烟十一岁，他们两人差的年龄不多，六岁，说不准哪天见了，能结下良缘，然后他搂着绝世美人的腰，嚣张脸出现在文林和玉灵的面前仰天长笑。

    当然，当时情殇状态的曲云辰只是胡思乱想一番，结果，他没有想到，他真的能认识寒烟。

    不过，不是伴侣关系，而是师徒关系。

    曲云辰回想过去种种，特别是他曾多次对师父说“自己还小” 这四个字时的情景，整个人都不好了。

    丢人，太丢人了。

    曲云辰垂头，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瞥了寒烟一眼，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好看，如果是女装，绝对很惊艳。

    曲云辰双唇蠕动，半晌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师父。”

    寒烟：“嗯？”

    曲云辰：“师父，您真的是姑娘吗？”

    曲云辰话落，数万寒冰之柱在距离他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