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洽谈，然后选择一个合适的定价，直播则是倒数第二个环节，最后一个环节是售后。”

    “当中最麻烦的就是选品。”

    “以这份地契为例。第一眼看上去，这是一个有资格在直播间出售的货物，很有趣，很有价值，而且直播间里确实有人需要。”

    “但是——”柳白问海瑟薇和柯丽丽：“你们觉得我可以直接把地契放到直播间里去吗？”

    海瑟薇眯起眼睛，说：“不行。”

    她说：“这可是绿皮小妖怪的东西。”

    海瑟薇本人其实并没有看过几次直播，但就是这区区几次直播，就足够让她弄明白直播间里几位常客的性格了。

    可以说，直播间里最卑劣最狡猾的就是这只地精。

    柳白微笑。

    然后她送上赞美：“不愧是美杜莎。”

    不论是什么种族的小孩子，赞美都是不会被拒绝的。海瑟薇对着柳白甜美地微笑。

    柳白拍拍柯丽丽的脑袋，接着说：“我们得实地去看看这张地契到底管用不管用。”

    如果不管用，那这张羊皮纸，基本上就只能留着作为艺术品了。

    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柳白此前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个大地精灵第三帝国。

    她确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确实对这个世界了解不多。但这个世界很明显是个人类主导的世界。

    如果真的有个大地精灵第三帝国，绿皮小妖怪作为一个聪明又低道德的地精，背后有强大的种族撑腰，不至于混成那样子。

    作为一个天生的商人，刚进入直播间时，绿皮小妖怪就连一克黄金都要讨价还价。

    柳白对此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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