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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眼泪，这才对司南成扬起笑脸：“南成，陪我去做个产检吧？”

    “莎莎，对不起，我做不到……”司南成的眼睛是肿的，看得出来，昨晚肯定经历了一场风雨，他单膝跪在温莎的轮椅前，捧着她的脸，望进她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她还是像他初见她时那样，纯粹，美好……

    尽管在她身上发生了很多不幸的事情，她却依旧像是没有被这世界的恶毒所侵染，那么纯净，那么好看……

    “对不起，莎莎……我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你为了我们的孩子而做出任何牺牲。”他抚着温莎的小腹，一声又一声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宝宝，爸爸不能留你，因为爸爸爱你的mama，很爱很爱，爱得很自私，自私到容不下你……”

    “南成，你看着我。”温莎再次捧起司南成的脸，让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南成，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但是你看，我的生命是有限的。南成，我不想在我有限的生命力，还有经历丧子之痛。南成，我不想……”

    温凉转身投入祁夜的怀里，眼泪沾湿了他的西装。不都说好人有好报吗？为什么会这样……

    司南成到底还是输了，输给了温莎的这份坚持，也输给了自己对她的那份爱。当她嘶哑着声音说她不能经历丧子之痛的时候，司南成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莎莎，我该怎么办？”司南成将头埋进温莎的腿间，圈着她的腰，在他怀里哭得像是个无助的孩子。

    温莎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说：“我们一起努力，努力迎接这个新生命，好吗？”

    最后，司南成拗不过温莎的坚持，也不忍心她再度落泪。他希望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