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慵听完后,已经不能够单单用心花怒放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他觉得自己要炸开了,满心满眼只能容得下面前这一人。
“周自横,你喊我一声,”季慵怕自己在做梦,拍了拍自己的脸,仍然觉得不真实,“我怎么没有痛感了。”
你那是被冻僵了。
周自横心里叹息,寒风凛冽的晚上,还下着雪,他们俩这是专门搁这里挨冻的吗?在宿舍说事不好吗?还有暖气。
“季慵。”周自横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室友,“再不回去我们就成雪人了。”
季慵连连点头,这时候当然小室友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该换个称呼了——
现在是男朋友。
于是脑子一直处于混沌状态面部还一直带着傻笑的季慵被周自横一路拎上公交车再一路拎回了宿舍。
刚关上门,周自横就被这人紧紧压在了墙上。
对方灼热的呼吸全都洒在了他的脖颈处,躲都躲不开。
周自横:“……”
太痒了,他觉得后背一块都跟着痒起来。
周自横想推开他,奈何对方手腕上的劲儿实在太大,使不上力气。
敢情以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