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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也见过我的吧？”

    “见过。”女孩儿终于有了回应，声音细细的，说话也干净利落：“我爸爸说你成绩特别好。”

    许思年笑了笑，心里有了计较：“那你看书吧，我走了。”

    果然，她转身刚走两步，细细的嗓音带着一丝急切从身后传来：“你能教我读书么？我不会让你白教的，等我长大一定会报答你的！”

    许思年停住，声音温和，笑着看她：“喜欢读书？”

    “喜欢。”

    “为什么？”

    “就是喜欢！”女孩儿皱眉：“你不愿意教就算了！”

    “只要你说为什么要读书，我就教你。”许思年笑问：“怎么样？”

    女孩儿满脸纠结，手中的书在怀中紧了紧，嘴唇被咬出了印子，片刻后抬起头直视许思年，眼中布满了戾气：“我妈说我太笨，读书就是浪费钱，还不如给我弟弟多攒一些，反正我长大还是要嫁人的，还说升了六年级如果成绩还是不好就不让我读书了，回家看弟弟！”

    许思年惊讶。“我不要回家看弟弟，我要读书，弟弟都三年级了成绩就比我好一点为什么他就可以继续读，我特别讨厌我mama，明明爸爸说我可以读，是她哭着说我给她丢人，浪费她的钱，可每次都会偷偷给弟弟买好多吃的，jiejie你别看我小，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我不是mama的孩子，她是在我亲mama死掉后才嫁给我爸爸的，我特别恨她，可是我太小了，等我长大一点我就可以去住学校的宿舍，不用再回家了。”

    那天之后，许思年开始有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学生。

    同情也好，可怜也罢，既然决定了要教，就没有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