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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第1/3页)
    沈长清看了他一眼,说不好是什么情绪。    他没看字条,在看院子后面的小木门。    “祈福的飘带,书尽了遗憾”,沈长清转转手中菩提,“不应该。”    “求而不得的,是他的执妄罢。”    “也就是说,这些都是那大夫写的啊?”颜华池见沈长清纵着他,愈加胡为起来,摸了摸不够,还要再掐两下,惹得沈长清看过来,他却只是笑。    “求得太多了,他自己困自己。”颜华池这么说着,神情有些淡漠,仿佛事不关己、不关沈长清的,他都不在意。    “华池…”沈长清觉得徒弟这个想法有点危险,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被颜华池抬起食指抵住嘴唇。    “嘘——”颜华池又开心得笑起来,用力拽下一条红带,捧到沈长清面前,摊开,“是陈大夫自己说的呀。”    “他说——我平生所苦一切,皆因我所求过多。”    这听上去像是条重要线索,于是沈长清咽下方才的话,轻叹,指着对面扶手,商量道,“你看那边,为师看这边,行吗?”    颜华池恋恋不舍松开手,两人慢慢从桥头看过去。    “一觞一壶一长亭,半醉半痴半薄情。杜康浇得百忧解,何人知意不泪眼。”    “腊雪连春雪,商民舞且歌。数年求不得,一尺未为多。试法烹茶鼎,资吟落钓蓑。登楼应更好,丹水是银河。”    “乐往必悲生,泰来由否极。谁言此数然,吾道何终塞。尝求詹尹卜,拂龟竟默默。亦曾仰问天,天但苍苍色。”    再没有其它的信息,只通篇都是这种郁郁寡欢的诗句。    “陈郎中很有诗才,也不知有没有考取过功名。”    沈长清不过自言自语了一句,颜华池便顿时阴了脸,皮笑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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