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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22  (第3/4页)
疼。    恩斯特总是问我是不是觉得很痛苦,他说如果我痛苦那么他必然也会感受到痛苦,我当时胡说八道了几句敷衍而过。    其实,让我痛苦的事情很多,每一件都与那个人有关,只是我不能说。    书的尾页上阿德里安写了一句话,我只看了一眼就撕了下来。    想再撕碎了扔掉,但终究还是舍不得。    阿德里安,你说“结束”?呵呵,永远也不会结束的,即使是伤心,我也不会让它结束的,曾经有过幸福,那么就要能承担它带来的痛苦,如果为了得到更多的幸福而去遗忘所爱的人,那是禽兽不如。    1947年,我和我忠实的朋友安娜离开纽约州来到波士顿,在那里我们遇见了可爱的小伊丽莎白。    此后,我们三个人再也没有分开过,安娜?卢博璐,为了对一个人的承诺,终其一生对我不离不弃,无论我走到天涯海角。我全心全意地感激着她,1990年德国终于重获了新生,原本那时候我们就该返回故土,但是安娜病重,直到1992年她去世之后我才又从新回到故乡。    手风琴在不远处愉悦地演奏着熟悉的旋律,这一瞬间仿似时光倒流,但是四周明亮的色彩又着重地提醒我与灰白色的回忆区别开来。    伊丽莎白从后面赶过来,“爸爸,你没听见我叫你吗?”    我微笑着安抚她说:“我没事。”    自从战争结束之后,我的身体就彻底地崩坏了,1946年那一段自杀强迫症的日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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