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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夹得真紧 (第5/6页)
时给予我的帮助。 可从81年8月至今,16个月的时间,我对于自己热爱的事业,rou植发展前景的想法,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从rou植手术的推动者,变成了沉默者。 虽然我仍旧愿意为医学肝脑涂地,但是,这一年多的经历,常令我反思,rou植究竟是不是算得上一件好事,值不值得被大力渲染和鼓励? 我做了越多手术,越觉得,rou植是以患者鲜血和痛苦,健康乃至死亡为代价的。 这种代价,不该成为医学的主流。如果医学允许一个健康的人,捐出他的rou物,甚至捐出其他身体器官,这肯定增加了患者的痛苦。 试想一下,一个捐献者,某天将脱光衣服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当他醒来后,下体留下一个缝合后的巨大切口,而切口周围的部位,埋下一个永远的疤痕,他还会是原来的他吗? 我做过两千多例移植手术,很多“捐献者”,由于心理很难承受,在手术之后自杀。 我曾接受您的建议,维护小rou群体的利益。可如今rou植成为权贵敛财工具。造成这种局面,并不是我的初衷,却真正因我而起。 我因此一度对人生、社会产生了怀疑和恐惧,社会为何这样弱rou强食? 阎君,您不仅是优秀的总理,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理国能人,我不应该拿私事困扰您。 我只是,无比幸运有您这样的同窗,感激您曾为我指明方向,让我加入坚定的小rou阶级先锋队,我所做的,都是为了给小rou同志创造更好未来。可是如今连我自己也看不清,未来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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