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秦苍喉结一滚,回想起他师父白花花的身子,心想,难道其实他师父也喜欢着他?
秦苍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何用了“也”这这个字,他紧紧盯着无为子,神色紧张。
终于无为子回过味来,与淮霜道:“你为什么要叫你大师兄师娘啊?”
秦苍手指发抖,心道,来了来了,他的师父终于要将这份禁忌的爱宣之于口了吗?
无为子眯着眼睛道:“难不成?”
他大吼一声“你在外面偷偷拜师了!我就说怎么有时候总看不到你人影,原来是找了别人做师父,还把你师兄给卖了。”
秦苍:“嘎?”
淮霜瞪大眼睛道:“我哪里有!”
“你就有,你就有,我就知道。”
无为子又开始无理取闹了:“我当初就不该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们俩拉扯大 到头来还是替别人做嫁衣啊!”
“你捡到我的时候我都已经九岁了,也不存在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什么的啊”
“你看你看你都说会狡辩了,你还说你没有偷偷拜别人为师。”
无为子脑回路十分清奇,里头九曲十八弯,每条路都不知道能通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
秦苍面无表情的爬起,拍拍全是泥巴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