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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

    它张开嘴，在木系治疗法术的强烈光晕中，一颗灵核从它口中吐出，光芒照亮了大片的土地。被灵核之光照耀到的地面，花草复苏，灵气四溢。

    “不行——”尹青成震惊地瞪着眼睛，绝望地大喊道。

    话音未落，九尾天狐的灵核猛地飞向尹青成的身体。强烈的光晕笼罩住他的周身，灵核迅速地化作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尹青成只觉得大量能量奔涌至他体内，带来沁人心脾的灵气，四肢百骸都仿佛新生一般，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力量感。

    紧接着，他的黑发在光晕中渐渐褪色，变成了与天狐的毛发颜色一致的银白色。

    尹青成几乎站不住，他跪在了九尾天狐身前，几滴眼泪从眼角滑落。他颤抖着伸手抱住九尾天狐的脖子，听见它最后一声悲鸣。

    程旭远离开了九尾天狐的身体，看着苍茫大地的荒芜景象，而神武学院的中心，在九尾天狐的尸体周围，仿佛有一片新生的绿洲，闪耀着动人的光芒。

    那是希望，用九尾天狐的牺牲换来的、渺小而又巨大的希望。

    在半空中，他看见傅云策不慎摔倒在天狐面前，看见艾希亚沉痛地安慰尹青成，看见幻神隐匿逃遁。

    他还看见，尹青成已变成银白色的头发在空气中被风扬起。画面正如他的名字“青成”那般：朝如青丝暮成雪。

    “我说，你以后干脆告诉我，我在什么时候会壮烈牺牲。”程旭远身上还隐隐有刚才被幻神重创的疼痛感，让他呼吸都艰难，“我完成任务后，敲碗等死就行了……”

    系统的声音依旧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