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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电话另一头的卓管顿时就捏紧了手机，力气用的很大。

    “字面意思啊，你别告诉我你活得这么多年连我的国学都不如，好了，我要走了，给你打这个电话，只是为了让你帮我应付一下上面，当然我还是会和我的小伙伴专门道别的。”

    “……所以你给我道别，只是一个电话？”卓管咬紧了牙关，气个半死。

    他这一天到晚辛辛苦苦劳劳碌碌的这熊孩子，居然只在电话里给他道别！

    “那啥啊，你最近不是很忙吗？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加班。”

    沈徽迅速挂断了电话。

    倒也不是不想去和他见面道别，而是因为沈徽如今的身份已经不同了，他做的事情也很大，那么多人了解到了黑白无常的存在，也明白了功德的某种意义，这种时候，所有和他扯上关系的人都很有可能受到迫害。

    尤其是本就属于特殊公务员的卓管。

    也许一般人没有办法伤害到卓管，但如果上面主动施加压力，事情就会变得很难办。

    不如表面上疏远，就算没有办法见面别离，但是给彼此带来的记忆也足够回忆一生了。

    沈徽去找了一下司宁。

    大约他唯一能认真道别的，就只有这个帮助了他的，且不归国家管，也没有什么限制的人吧。

    “之前就已经有这个猜测了，你要离开就离开吧，待我以后修炼高升了，一定会飞身追上你的！”司宁表现得相当狂气，就像他之前的直播间ID一样。

    “……”沈徽实在无法理解这个修炼狂人的真正想法。

    司宁在那些隐蔽不肯出世的人眼里，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