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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到要是养孩子，该是一个怎么样纠结又郁闷的过程。

    季辞站在那，儿看着小凤凰将那个梨啄完，见到它吃完之后，还慢条斯理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羽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顺带还拿鸟眼故作镇定地看自己几眼时，季辞笑了，心中忽然有了个法子。

    “小凤凰，平时你不听话飞过去吃梨，我不会说什么，毕竟你不是人，毕竟这里的果子这么多，你想吃，随便吃，也没关系。”

    “但是今天，我已经强调了要守规矩，强调了你们犯了错要一起受惩罚，结果你还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对此，我觉得很伤心。”

    “我知道，也是我一开始没有把你们教好。”

    季辞悠悠地叹气，看着小凤凰，眼中冒出淡淡的水光，像是个被伤透了心的老父亲。

    “是我的错，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摆正好自己的态度，任由你们偷吃。其实是我放纵了你们的欲望，我让你们觉得偷吃没有关系，我让你们觉得犯了错也没有关系，都是我不好。”

    “我一点都不配当你们的主人。”

    “我是个罪人。”

    说着，季辞伸手碰了碰有些微红的眼眶，看着小凤凰慢条斯理整理羽毛的动作都顿了，鸟眼闪烁，惊慌不定的样子，他继续开始表演，甚至喉咙开始哽咽，眼泪星子也持续冒出。

    “是我不好，我一点都不配拥有毛绒绒，我也不该因为毛绒绒突然成为我的宠物，我就欣喜若狂，受宠若惊。我不配，我怎么配拥有像你们这么可爱的宠物，我怎么配在拥有你们之后还不好好教育你们。”

    “是我的错，让原本应该懂礼貌讲道理的你们变得这样耍无赖，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