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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脸，可怜兮兮的望着诺言。

    他都摸透了爹地的性格了，只要自己撒个娇，装个可怜，爹地就不会这么生气了。

    果然，诺言光是看着若若可怜巴巴的样子，想生气又生不起来：“你跟我道歉有什么用，你要跟人家道 歉啊，天天欺负别人羞不羞啊，下半年你就要上小学了，是个大孩子了还欺负别人。”

    诺言有时候都怀疑若若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要不是躺在手术台上疼得死去活来的那一幕还记忆犹新， 他真的觉得若若是自己大街上捡来的。

    因为太不像他了，长相不像就算了，完完全全是按着何似的五官长得，连性格也不像自己。

    若若五岁了，把调皮捣蛋的事一样不落，全做遍了。

    自从给送到幼儿园后，诺言就再没有安稳过，天天不是他午睡不睡觉跟别的小朋友打闹，就是玩游戏把别的小朋友打哭了。

    都不知道赔了人家孩子父母多少笑脸，有时候气得诺言真想抓着若若打一顿。

    偏偏若若精得很，知道爹地生气了，立马要多乖有多乖，当着那些小孩父母面一口一个“叔叔阿姨对不 起，叔叔阿姨我错了”，小嘴一撇，眼睛一眨，眼泪眼眶里打转，把别人父母哄得都心软了。

    这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吗？诺言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错过了若若成长的某个阶段，怎么小小年纪， 就成了人精呢。

    自己五岁的时候，不能说是听话懂事吧，但也没像若若这样，懂得这么多。

    “下次不能再欺负别人了，知道吗？”

    打舍不得打，骂又骂不下去，诺言叹了口气，牵着若若的小手，往家走。

    若若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