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逐渐变得疯狂和语无伦次,听着这话郝欢喜的全身都在簌簌发抖。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还会出现?为什么她还活着,她不是死了吗?与其这样活着受罪,不如死了好吧。
金黄色的火焰突然包裹住整个阁楼,那张令人作呕的脸融化在火苗中,郝欢喜平静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下一秒,仿佛被铁锥击中,大脑猛地一疼,郝欢喜“啊”地一声尖叫,满脸惊恐,汗流浃背地惊坐起来。
入眼是逼仄的出租房,有些走样的墙壁,还有天花板那细长的钨丝灯,在模糊的视线里有些变形。
“郝欢喜!谁是郝欢喜!”包租婆那洪亮的嗓门在楼道炸响,“郝欢喜是哪个房间?有你的电话!”
郝欢喜终于清醒了些,赶紧换了身衣服,穿着拖鞋踏踏跑出去。
“喂,妈?”一拿到电话,郝欢喜就道。
“我是石霄,”那边传来石霄变声后有些失真的声音,“我听阿姨说,你一个人先去腾北了,怎么去那么急,夏令营后天才开始吧?”
唔……郝欢喜怀疑自己被那个噩梦弄的精神恍惚,“什么夏令营?”
“就是12号开始的夏令营,你忘了吗?昨天负责人给我打电话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