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带爸去就行。就那几个景点,我都熟了。”郝欢喜挥挥手,就扶着酒醉的郝红旗上了楼。
周泽东失笑,这丫头,有车接送多方便啊,跟他客气什么。
他喝的亦有些微醺,回到自己的住处,洗了个澡就蒙头大睡。半夜迷迷糊糊听到有水声,他睁开眼,就看到贺瑾安那厮大喇喇地从他浴室走出来,走到沙发擦头发。
周泽东吓了一跳,“你……”
他猛地惊醒,从床上跳下来,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窗,“你怎么进来的?”
他可不记得给过贺瑾安钥匙了,这么大半夜突然闯进来,他竟一点都没察觉,很恐怖好不好?
贺瑾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喝醉了?门没锁。”
啥?周泽东一个激灵?他没锁门?他应该进来屋里就带上门了,难道没有吗?
瞥见床头的闹钟,还是凌晨五点,周泽东不由得打了个哈欠,道:“不是在出任务么,要来怎么不说一声?”
贺瑾安没接他的茬儿,擦干头发就径直走过去,拉开衣柜,“借身衣服。”
周泽东大小是个公司总裁,出外总要讲究排场,衣橱都是清一色的名牌衬衫西装,黑灰白三色,像是强迫症,摆放的整整齐齐。
贺瑾安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