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欢杰直接抱住了田秀雅嚎哭诉苦,“妈,你们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呀,我和姐天天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着的,你看……”
说罢这小子就当街拉起自己的外套,露出浑圆的小肚子,还拍了拍,嘟起嘴道:“都瘦了一大圈了呢。”
“你这叫瘦啊,这都是rou啊。”郝欢喜立即伸出魔爪在弟弟的肚皮上按了按,怪有弹性的嘛。
“明明是瘪的,以前都有这么大的。”郝欢杰不乐意大姐拆台,立马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大圆。
“扑哧——”,不仅是郝欢喜和郝欢妮,田秀雅都笑了。
母子四人脚步轻快地走进屋里,已经是腊月二十九,大街上各处店铺已经关门了,只有市场还有几个卖糖果的稀稀疏疏搭了两个摊子在叫卖。
走进卧室,田秀雅才轻叹一口气,“今年真是计划比不上变化,明天就是团圆夜了,咱家还什么都没置办呢。”
“妈,往好处想,咱不回村里过年,落得一身轻松啊。”郝欢喜一想到不用凑合着和李桂花何秋菊那几张脸挤在一起吃饭,心里就没由来的高兴。
往年吃年夜饭,田秀雅都带着孩子去嫂子家准备团圆饭,每次都因哪家多出一只鸡几斤猪rou争的个头疼,就算田秀雅好不容易带着丫头把菜做好端上桌了,何秋菊这里挑刺那里抱怨,真真是出力不讨好。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