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欢杰抓起院子里晾晒着的一双解放鞋就狠狠地砸了过去,李桂花偏头躲过,还笑了一下,郝志华狠狠拽着她拉出院子。
“妈,你没事吧?”把田秀雅扶到凳子上,才发现那一块头皮都秃了,甚至有些微的血水渗出来,别说几个孩子了,就是郝红旗看着就头皮发麻。他赶紧去箱子里翻出一瓶红花油出来,郝欢喜委屈地怒道:“还擦什么红花油啊,肯定痛死了,拿冷毛巾敷敷!”说着她又对郝欢杰说:“你去叫毛医生,把情况说的严重点,快去!”
田秀雅痛的嘴唇都要出血了,痛的呻吟着,趴在桌子上五官都疼的扭曲了,看的郝欢喜郝欢妮直掉眼泪。
毛医生匆匆赶来,听说了情况,直叹气,真难为这纤细柔弱的女人长期在李桂花那只母老虎的压迫下讨生活了。
“我给她上了一点药,暂时没什么大碍,等结痂了没有疤了用点生姜水擦擦,头发很快会长出来的。”
“谢谢叔叔,还劳烦你亲自跑一趟。”郝欢喜目送毛医生出了院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是可怕的酝酿着风暴的冷静神态。
她攥紧了拳头,面色深沉地在走廊上站了一会,转身进门时已换了一张温柔如常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