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电话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
甚至,当一轮歇了以后,对方又打了过来。
郝欢喜手一顿,她看到贺瑾安的那柜子最下边一格,有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封膜都还没拆,全新的,就大喇喇摆在那。
她叹口气,有钱人啊,真不知菜米油盐贵,这么贵重的东西,都不上锁。要是家里真来了贼,怎么办?
既然没找到自己要的东西,郝欢喜不再停留,就要离去。
只是,那不知是谁,还在追命似的打着电话,好像知道这屋里有人似的。
郝欢喜走到玄关了,又折回去,往那座机的显示屏一看。
嗯,怎么是两道杠?死机了?
本来还想记住号码,等下次见到贺瑾安再告诉他的,现在看来,大概,这机器故障了。
郝欢喜摇摇头,这就不怪她了。
她心安理得地走了。
却不知道,某深山之中,一个五官妖孽穿着军绿色迷彩服的男人,扔掉手中的一个造型奇特的仪器,面沉如水,脸臭的能熏死一池鱼。
郝欢喜回到学校,就碰到了熟人。
“石霄?”
一看教室前边站着的身影,郝欢喜就笑了。
“你还没忘记,今天要请我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