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洗手间两家公用的,是有些不方便。”老板娘正好出来,见此情景解释了一句。
出门在外,都有难处。郝欢喜淡淡一笑,表示理解。她轻咳一声,“冒昧问一句,你们这小铺一个月租金多少?”
闻言微胖的老板娘投来疑问的目光,郝欢喜不慌不忙道:“不瞒您说,我妈有意在这附近盘一个合适的铺面,就是,你也知道,我们乡下人,在城里又不认识什么熟人,贸然问别人恐怕人家也不愿意说,只能向你打听了,若是您不方便说……”
“原来是这样,这倒没什么不方便的。”那老板娘先是吃了一惊,没料到卖杨梅的这母女俩,竟有盘铺面的本事,还真不能小瞧呢。可转而一想,眼前这小姑娘,行为举止哪里像什么乡下黄毛丫头,怕是城里姑娘都没她这么侃侃而谈落落大方的气质。所谓人不可貌相,说不定早就是个乡下的小财主了呢。
这样一想,老板娘也就释然了,道:“其实这一带的铺面租金都差不多的,按照面积大小,每月一百五到两百不等,合同一年一签,租金一年缴纳一次,水电费有专门人员上门收。”
“您是说,这租金要一次性交清一年的么?”郝欢喜皱眉,抓住了重点。
怪不得刚才她说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