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很快进了房关了门,和堂屋的所有人都隔绝开来,因此郝欢喜也没听到老太太很不屑地撇嘴说了一句,“哼,没那个金贵命,还得了金贵病了。”
郝红旗脸色有些讪讪,他夹在母亲和妻子之间,虽然不好多说什么,但老太太这一声讥讽,他却是皱了一下眉头。
可他很快就换上一张笑脸,招呼儿子女儿,“阿杰,村头秤点五花rou,欢妮,菜园摘点豆角西红柿。去吧。”
郝欢杰飞快地收好那本半天都没翻一页的暑假作业,从郝红旗手里接过钱就跑了,郝欢妮抿了抿嘴,犹豫一下把手中的牛皮纸袋收了起来,这才跨了个菜篮子走出去。
等郝欢喜出来,就见何秋菊神情得意得包租婆似的,翘着二郎腿,坐在四方高桌旁嗑瓜子。何秋菊五十好几了,牙齿却年轻得很,南瓜子磕的飞快,脚下裤腿甚至胸前都掉了一层厚厚的瓜子皮,她也不在意。不过,郝欢喜最佩服她那浑圆的身材还能做出跷二郎腿这么个高难度的动作,真是高手在民间呐。
郝玉林也在,但他显然对南瓜子没那么喜欢,吃的兴趣寥寥。
这时,郝红旗从灶房掀开帘子,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