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英气的剑眉宛若两把剑刃,气势凌厉,四眼相对时,郝欢喜的心神情不自禁被这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吸引,就好像不会游泳的人不慎掉入海中,只能不断地不断地,往海底深处下坠……
看到郝欢喜这般痴呆的模样,贺瑾安心头一痒,当下凑近两分,天生薄唇微微勾了勾,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点戏谑,“有没有人告诉你,这么盯着一个男人看,是很危险的行为。”
男人喷薄的热气洒在耳畔,郝欢喜像只惊吓的兔子,后退了两步。
贺瑾安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眉眼柔和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郝欢喜后知后觉,这个军痞竟在调戏她!
她愤愤地咬唇,两步走上前就用棉签狠狠戳了贺瑾安的伤口一下,遂把消毒水和药膏塞到他怀里,怒嗔:“自己上,又不是没手。”
望着气冲冲离去的身影,贺瑾安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的弧度却不自觉扩大了些。
突然,他的笑容僵在脸上,一副五雷轰顶无法直视自己的模样。他这是突然发的哪门子疯癫,竟这么悠闲地和一乡下黄毛丫头打趣嬉笑?
贺瑾安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最终他也想不明白这种想要欺负人看看对方反应的奇怪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怀里的双氧水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