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欢喜这才看到这男人穿着一身白色浴袍,头发还滴着水,敞开的领口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胸膛,系带下……呃,仿佛大卫雕像一般完美的身材在朦胧的灯光下引人遐思。
但是,男色的诱惑哪里比得上此生的宏伟大业,郝欢喜竟生生地逼自己移开视线,心里还在盘算着那一沓绿油油的认购证。
想起自己原本对贺瑾安的误会,郝欢喜心里突然有点过意不去,她有些不自在地自说自话道:“那个,原来你下午出去,是去银行了啊,我就说嘛,你不会那么无情冷血的是不是?”
贺瑾安终于抬眸,“我很冷血,很无情?”
“哪有哪有!一点都不冷血,一点都不无情啊!”郝欢喜立马否认,“实际上,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一直都很高大伟岸的,虽然你平时严肃了点,但我知道你绝对是个面冷心热、乐于助人、心地善良的好人!”
贺瑾安听得眉头紧皱,他很严肃?他面冷?
还说他乐于助人心地善良,他手下那帮兵蛋子写检讨报告时都不会用这么老土的词来凑字数了。
“呃, 换而言之,就是说你气场强大,心怀百姓,还很贴心,简直是这世界上最可爱的人啦!”见这男人脸色不对,郝欢喜立马换了一套说辞。
若是周泽东此时没有宿醉,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