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红旗攥紧了拳头,是不是他表现的太过心软,所以李桂花才敢有恃无恐地欺压他的妻儿。是不是别人错把他的善心当成是懦弱的标志,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和欺辱他的家人。
是这样吧,是他的不作为,一步步把自己的至亲推入了痛苦的深渊,而他却全然不知,继续纵容这个罪魁祸首从他这犯下孽行。
“……红旗,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孩子想想。”田秀雅说着激动起来,“好不容易咱在城里有了家,你要是开个头接济她们,以后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别忘了,当初大丫头千方百计说服你来县城,最初的目的是什么。”
郝红旗一愣,目的?是了,他怎么会忘,当初那孩子劝他带着妻儿搬到县城,给他描述了无数的可能,其中最重要的愿望,不就是希望全家可以开心生活一起吗。
不,不对,他还忘了什么。对了,郝欢喜说,每年他因为出外打工,田秀雅带着孩子在沙屯坳过的很艰难,因为李桂花总是想方设法来挑事找茬。
他以前不信,可现在,只是跟妻儿生活了几个月,他早就信了。
哪次不是一碰到和李桂花有关的事,就定会闹的两家鸡飞狗跳劳民伤财呢。
想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