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郝欢喜猛地从床上蹦起来,慌慌张张套好衣服,睡眼惺忪。
“快点洗漱,出发了。”贺瑾安看了一眼腕表,又皱眉加了一句,“给你五分钟。”
啥?现在才五点半吧,这男人是要干嘛。
郝欢喜刷好牙匆匆洗了个把脸,头发梳了个马尾匆匆跑出来,贺瑾安已经在出租车上等着她了。
“师傅,麻烦开快点。”一路上贺瑾安催了两次。
再怎么迟钝,郝欢喜都发现不对劲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条尘土飞扬的路好像是通往……
到了目的地,果然看到坐落在还是郊区的有些萧条的田江机场。
郝欢喜再次为贺瑾安的自作主张咂舌,“喂,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们是搭乘飞机啊?”
“现在你知道了。”贺瑾安永远那副淡淡的语气。
郝欢喜真想把这个男人的头拧下来当球踢,这么大的事难道不要和她商量一下吗?
虽然她是答应过行程都听贺瑾安的安排,但这改乘飞机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要知道,九十年代初一张机票可是抵得上工薪阶层半年甚至一年多的收入啊。贺瑾安这是要害得她破产吗?
她抢过自己的行李,就要坐车回家,贺瑾安仿佛猜到她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