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神丹妙药,一吃下就立竿见影的,就凭她嘴皮子一说,别人就信她么。
郝欢喜定了定神,罢了,不管怎样,她总得试试啊。
她几经打听,终于在路人的指点下,找到县城唯一一家中医馆。说是中医馆,却只是个逼仄破旧的老门面,隐在一条专门贩卖盗版光碟卖塑料锅盆的小巷子里,招牌摇摇欲坠挂着,门前两边的桩子还被虫咬了密密麻麻好多洞,说实话,郝欢喜很怀疑这医馆明天就能关门大吉。
一走进店里,郝欢喜就觉得一股子阴飕飕的风从后堂飘来,这大热的天,这铺面倒是凉快极了。
她环顾四周,高声喊道:“咳,有人吗。”
等了许久,后堂才传来一点响动,一个穿着白衣的年轻人打着哈欠,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这人五官长得很标致,眉眼细长,可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还胡子拉碴的,生生地破坏了这份美感。
他惺忪的一双桃花眼打量了一下店里站着的两人,语气懒散地问:“姑娘,看病啊还是抓药啊。”
“……都不是。”郝欢喜看了一眼这伙计不像伙计,老板不像老板的年轻人,都有些放弃了,可好不容易找到这里,她总不能什么不作为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