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在门口时郝玉蓉那狠毒的目光,他有些不放心道:“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点?”
知道丈夫指的是什么,田秀雅微叹一口气,说:“你也别想多了,咱不就是没有为她去说谎吗?有什么错的?再说,小孩子的事咱也别管多了,你和大哥家的关系本来就紧张。”
一提到和兄嫂一家的罅隙,郝红旗就不吭声了。
也是,他不去插手或许还是好事。若是真去干涉了,结果是好的那也就罢了,要是结果不好,天知道李桂花又会怎么来谴责他们。
这么一想,郝红旗就释然了。
郝欢喜并不知道郝玉蓉具体和父母聊了些什么,她正在争分夺秒地冲刺末考。
只是中午,郝玉蓉突然气冲冲地跑进教室,仿佛发疯一样把自己书桌里所有的课本纸笔都泄愤似的摔在地上,还狠狠地踩了好几脚。郝欢喜就知道,郝玉蓉肯定是找了郝红旗和田秀雅,而且肯定是吃瘪了。
最后一条路被封死,郝玉蓉没希望再挽回形象,内心的不甘和气愤可想而知。
郝欢喜倒是没什么幸灾乐祸的心理,只要郝玉蓉不把她父母牵扯进来,她就满足了。
“喂,我发现,最近郝玉蓉真是性情大变啊。”背后有同学小心议论道。
“谁知道呢,先前装的那么温柔大方,或许现在这才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