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这大哥可真是疼你唷。”或许是看到两人相处亲昵,那个和郝欢喜换了铺位的老妇人笑着感慨。
“对啊,昨儿还闹小脾气呢,今天就跟哥哥亲热极了。”那个年轻小伙也打趣地附和道。
郝欢喜差点噎住,她哪里表现出与贺瑾安很亲热了?
她望了一眼故作淡定的某男,有些微窘地别过头,装作专心地翻着手上的一本书,也不敢再叫贺瑾安帮她拿这拿那了。
总之终于熬到了次日清晨,在寒风中火车终于抵达省城滕北市。
郝欢喜右脚走路还是很吃力,贺瑾安坚持要背她,郝欢喜抵不过他的强势,只能乖乖地趴在他身上。
“抓紧点。”贺瑾安手里还要提着她的行李,只能腾出一只手扶住她,就嘱咐了一声。
“……嗯。”受制于人,郝欢喜此时倒是答应的爽快,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脖子。
本来郝欢喜计划是到了省城直接坐大巴或火车回家的,但因为她脚疼,贺瑾安不得不先在附近找了个诊所帮她检查一下伤口,稍做休息。
那医生看完郝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