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郝欢喜抿嘴笑了一下,哼,确实是俊,所以别人容易被他的表象欺骗嘛。
虽然这妇人热情的有点过度了,但郝欢喜一点都不讨厌。上午就她和贺瑾安坐在这卧铺干瞪眼,真是尴尬至极。
那位年轻人亦是继承了老太太的话唠属性,对上贺瑾安那张冷脸,竟一点都不怵,自来熟地找他聊起来。
不到三小时,郝欢喜就和这对母子熟悉了,也多亏了这两人,在火车上总算没那么无聊和沉闷。
很快到了晚上,卧铺很早熄灯,大家很早各自回到自己床位歇息了。郝欢喜看着那又高又窄的上铺,有些犯难了。虽然她身子小动作敏捷,可是矮啊。这破硬卧连个上去的梯子都没有,她怎么以怎样的姿势才能钻进那么狭窄的空间里啊。
她咬咬牙,先拉住中铺的铁环好不容易爬上去,只是继续往上铺爬时,突然脚下一滑,差点摔下来。
“欢喜!”恰好从洗手间出来的贺瑾安,立即冲上前托住她。
郝欢喜整个人落到了贺瑾安结实的胸膛里,她惊吓过度死死地抓住男人的胳膊。
“没事吧?”大概是不想吵到同车厢的其他乘客,贺瑾安贴在她耳畔,担心地询问道。
离得太近,他的声音意外的磁性蛊惑。
她看不清他的脸,却感到他那在灼灼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