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指着刚才遭遇蛇袭的地方,然后听到郝欢杰咽了口水,有些艰难道:“姐,你不是被蛇咬了,好像是……是死人。”怕大姐不信,郝欢杰补充了一句,“真的,身上都是血,我吓坏了,所以就,就跑来着。”
郝欢喜怀疑她弟是因为惊吓过度产生幻觉了,而且死人会动吗?会动吗?
姐弟俩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近四十度的高温天气,怎么觉得毛孔在打寒噤呢。
“你确定,是人?不是蛇?”
郝欢杰弱弱地点头,实际他也没敢多看,当时只觉得一股寒气袭上心头,他生理反应就想逃跑来着。
“好吧,扶着我,咱们去看看。”郝欢喜心想如果是人,是人的话,她也怕……这荒山野岭的,她今天早上都不知在这深山里走的多远了,这种地方应该人迹罕至才对。
几乎是一步一步,两姐弟搀扶着走向刚才郝欢喜定住的那个地方。那一背篓野生菌在刚才的奔跑中散落了很多,两人都无心去管。
终于,两人停在几步之外,这次,郝欢喜看清楚了,在那簇茂密的灌木下,躺着一具奄奄一息的身躯,这人身上穿着军绿色迷彩服,脸上抹了油彩,几乎和周围的绿色融为一体。怪不得刚才郝欢喜没发现端倪。
看到这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