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我没搞错的话,你和玉蓉好像小学就是同学吧。怎么好像不太熟的样子啊?”也许是打开了话匣子,也许是看到郝欢喜难得和她们聊起来,那个小个子同学来了兴致,好奇地问道。
郝欢喜有些哑然,难道班上同学不知道郝玉蓉和她是堂姐妹吗?呃,也是,在班上郝玉蓉简直是交际花,但从来没有和她特意亲近过,反而还有意无意地疏远甚至抹黑她的形象。而郝欢喜是知道自己的,以她以前的性格,就算感到郝玉蓉好像对她有恶意,恐怕也不可能主动找郝玉蓉说什么而只会默默学习对郝玉蓉采取不理睬的态度。
这样两个性格迥异而且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交集的女生,谁会知道他们其实是堂姐妹呢。
“对,我跟她是同一个小学毕业的,还是同一个村的。仅此而已。”郝欢喜也没有特意说明两人的亲戚关系,只是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戴眼镜的那个同学有些意味不明地的看着郝欢喜,悄悄凑过来,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寝室,小声地说道:“欢喜,别怪我多嘴,不过我一直有种淡淡的感觉,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