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炊烟袅袅,郝欢妮做好晚饭,陆陆续续郝红旗三人才回家。
郝欢喜上午就去城里卖野生菌,阿杰埋怨每次都不带他,因此这次郝欢喜就带上弟弟去了。而郝红旗终于决定去派出所报案了,但不知怎么的,也磨蹭到快天黑了才回来。
田秀雅已经醒来了。
毛医生已经来给田秀雅看过了,嘱咐她要放宽心,不能总是把什么事都憋着,这老憋着,可不就憋出病来了吗。
其实不用毛医生嘱咐,郝红旗都知道妻子是急火攻心突然晕倒的。田秀雅的情绪太细腻,平时就爱东想西想,从那天头被李桂花伤了头后她就郁郁寡欢,加上这两天李桂花在背后搞的小动作,田秀雅有气发泄不出,自个越想越闷,很不利于身体。
“秀雅,和那种女人有什么道理好讲的,你何必上门去找气受。”郝红旗叹口气,劝道。
他现在不叫嫂子,也不喊名字,直接称呼为“那种女人”了。郝欢喜想前阵子爸还训斥她不能对伯妈没大没小的,对长辈不讲礼数。这才过去几天,他爸倒是“思想觉悟”比她还高呢。
田秀雅猛地推了一下郝红旗的头,“那你要我怎么办,每天缩头乌龟一样蜷在家里,任由她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啊。你忍得住,我可受不了!”
屋子里陷入诡异的静谧,大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