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明亮的白炽灯下,贺瑾安狭长的眸子接收到她看来的视线,面部线条柔和些许。
郝欢喜终于有些无奈地问道:“贺瑾安,你今晚到底怎么了?”
明明上次出门前,贺瑾安还和她冷战了,现在突然半夜回来,二话不说就抱住她,好像完全忘记自己先前对她的生气似的,怎么想都很不对劲吧?
“能有什么,就是想你,想的不行,就想来见你。”贺瑾安说这话时,眼神里有一种郝欢喜看不懂的情绪。
郝欢喜耳尖微红,这男人用那么平静的语气说着那么深情的话,实在是一种本事。
她咳嗽了一下,决定换一种方式问, “那你这两天去哪了?去干什么了?”怎么都不知会一声就走了?
贺瑾安突然一笑,幽邃的深眸灼灼地看着她,“欢喜,你知不知道,你这语气,就像盘查丈夫行踪的小娇妻。”
娇妻你个大头鬼!郝欢喜抓起旁边的小枕头就砸了过去。
男人偏头躲过,看到女孩羞恼艳红的小脸,像熟透了的石榴,让人想咬一口。
这么一想,他就忍不住,真的下了口。
“你干什么!”郝欢喜捂住粉嘟嘟的小脸,气鼓鼓地瞪着他。
这男人是属狗的吗,怎么可以咬她呢?
看她一副气鼓鼓的可爱模样,贺瑾安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