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到时候他会亲自送她回去。
何秋菊哪里还能等几天,晚上就收拾了东西,一夜没睡,清早就挑着行李说要走。
郝欢喜笑眯眯地劝了又劝,最终只能“无可奈何”地送何秋菊去车站。
一路何秋菊义愤填膺,那阵势恨不得要把李桂花生吞活剥。
目送班车开走,郝欢喜心里乐滋滋的。
她也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何秋菊这尊大佛请回去了。而且还一石二鸟,给何秋菊和李桂花制造了矛盾。
“大丫头,这样做,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田秀雅总觉得是用了不正当的办法把何秋菊送走的,心里既是担心,又有点过意不去。
“妈,本来就是大伯母算计的我们,我们难道还像以前一样,忍气吞声,任她欺负?”郝欢喜宽慰道。
旁边的欢妮撅噘嘴,带着点怨气道:“这一个月,咱们待奶还不好?大鱼大rou端到她面前,就连热水都帮她烧好,衣服也是我洗了,她就是甩着膀子玩。我倒是怕她过得祖宗一样,不肯走呢。”
何秋菊住在家里,田秀雅因为要忙活店里的事,所以做饭家务和杂事都落在欢妮头上。何秋菊一向看不起性子胆小的欢妮,不知道这其中两人起了多少冲突,欢妮又受了多少委屈。
郝欢喜有些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