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妇人看到贺瑾安,显然很惊喜,虽然她身体很虚弱,还是拉着贺瑾安嘘寒问暖,贺瑾安在这二十分钟内乖巧的如同一个涉世未深的大男孩。
郝欢喜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家伙要特地回去换这么一身不那么凌厉的衣服了。
聊了一会,那女子终于好奇地问道:“瑾安,这位小姑娘是……”
“她是当初收留我的那户人家的女儿,在车站碰到的,她非要跟来。”贺瑾安轻描淡写道。
啥?郝欢喜睁大了眼,气呼呼地瞪着贺瑾安的后脑勺。
到底是谁没经过她同意就把她强拉过来啊?不要说的她好像很死皮赖脸一样好不好!
可是这么明显的谎言,偏偏另外两人都装作没听出贺瑾安话里的漏洞。
妇人反而笑道:“原来是瑾安的救命恩人啊。我就说,从来没见过瑾安和哪个女孩走得这么近过呢。这倒是唐突了,第一次见面,竟在,咳……”
她说着有些喘不过气了,沈君锡连忙抚了抚她的背,柔声劝道:“好了,你今天不宜多说话,好好休息吧。”
说罢他为妇人掖了掖被子,伺候她躺着。
这时候,有一个保姆模样的中年女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走了进来,“先生,我把小少爷抱过来了。”
沈君锡忙凑过去,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