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这位祁队长倚靠墙边,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夹着一根烟,只是那根烟没有点着,他时不时地嗅一下那根烟,像只正在专注训练的军犬。
画面感太强,郝欢喜兀自笑出了声。
祁阳循着声音,望了一眼几步之外的郝欢喜,手指翻转,不知怎的就收了那根烟,他端正了一下站姿,正了正色,说:“小朋友,过来。”
郝欢喜嘴角抽搐,眼前这一张刚正不阿的脸好像拿糖哄骗小孩的怪叔叔。
她走过去,看着他。
“我有名字,叫郝欢喜。”
小朋友什么的还是敬谢不敏吧,眼前这给吊儿郎当的男人,说不定比他的心理年龄还小呢。
“哦,郝欢喜,”祁阳顿了一下,似乎才察觉到这名字多么的有意思,回味了一下,声音带着笑意,“下次不要把无关人员卷进自己的麻烦,增加警察叔叔们的负担。”
郝欢喜挑眉,正要说什么,对面的男人却摆摆手,身影很快隐入走廊那边的楼梯处。
真是……莫名其妙。
石霄在医院里养了两天,身上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回家的事不宜迟,两人在梁东秘书的护送下到车站,乘大巴回到菁南。
虽然只有两个月,可郝欢喜总有种两年未回家的既视感。在腾城的这两个月,确实发生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