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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堂  (第6/7页)
,他和许听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并排站在许听家楼下。他透过锋利的字迹,窥见到了一份沉重的承诺;他原以为许听会诉说她的担忧,但,许听只是在解释她的想法。想法本身,并不具备伤害性,她在诉说一种可以兑现的承诺。    信中写道:“江頖,你不用单膝下跪来祈求我的答案。你的膝盖比我先触碰到地板上,日后你会理所当然地去支撑整个家庭的压力,包括我。    当别人问起我时,我只是你的太太,没人知道我有怎样的想法,甚至,我不再拥有姓名。我成了附属品,我生长在一个完全独立的空间里,我不知道如何去处理这些问题,我只会用理性的方式去理解它,情感中绝对理性化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它会削弱我们的联系,最终坍塌成一片废墟。    我可以回应你波涛汹涌的爱意,唯独婚姻这件事,我一知半解。    我是聋哑人,当你迎娶我时,所有人的想法只有一个:“这是你不幸的开始。”    没有人知道我有怎样的野心,他们会高度赞扬你,将嫉妒化作羡慕指向我,“我的赌注下对了。”这本不是一场博弈,我人生中所有的运气,却仿佛都押在了这场婚姻上。    这是否意味着真诚。    婚姻是要与现实接轨的,有时恋爱悬浮得太高,就会让人遗忘掉许多现实中的问题。    你抛下学业,摒弃前途,抛下所有能拯救你的一切,只为跪在地上祈求我做你的妻子。爱有时会麻痹人的神经,  足以让人忽略,它是允许理性思考的。江頖,人是不可能抛下一切的,时间会带着你抛弃的东西,一遍又一遍地向你索债。    我爱你的坦诚与无所畏惧,感激你带着这个年纪最热烈的情感来爱我,这些足以让泪水模糊我理性的瞬间,我必须时时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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