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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车子重新启动,往来时的方向开了回去。 秋风起,枯黄的树叶“悉悉索索”地落了一地,有几片打着转落到了洪膺的肩上,他在石椅上坐了许久,日光已经从金黄变成了浅白,这是他这两天以来第一次走出那房门。 院子里只有他一人,挺直着腰身坐在那像一尊雕塑。 你可以走了。 天知道他等这句话等了多久,可当这个时刻真正来临时,洪膺却陷入了怔愣和迷茫中,有些不知所措。 恍然间,就连那人何时走了他都不知道。 时运不济,莫名其妙,这大概就是他这两年的写照。 莫名其妙的开始,莫名其妙的结束。 也是,他这等小人物又如何能揣摩的到那种大人物的心思呢。洪膺自嘲地笑了一下,吸了吸鼻子,攥紧拳头站了起来,猛地朝旁边的老树重重地挥出了一拳。 粗壮的树干自然不会动摇半分,只不过剧烈的疼痛让洪膺的脑子瞬间清醒了。 他收回手,眼睛红了一圈。随后也没理会已经破皮渗血的指关节,头也不回地往大门方向走去。 是时候结束了,就当这两年做了个噩梦吧。 他在心底默默地安慰了自己一句,可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他结束了一个噩梦,却是忘了还有另一个噩梦在等着他。 而他刚出门,便迎面撞上了那个噩梦。 “白钧……儒?” 洪膺有一瞬间的怔愣,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呆呆地任由那人紧紧抱着他。 “洪膺大哥……我们走!” 白钧儒哑着嗓子松开了洪膺,拉着人就要往边上的车里钻。 洪膺愣了会神后,便快速甩开了他的手,眉毛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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