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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烦地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凤惊华抬头看着墨君澜，然后伸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抿了抿唇，低声问道，“你的天性当真是如此薄凉吗？”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墨君澜表情淡然地道。

    “我是知道，现在我也相信了，可是总得有原因吧？”凤惊华垂眸道，“没有人的性格是天生薄凉的，你若真是如此冷漠无情，又怎么会喜欢上灵霄？”

    灵霄闻言，禁不住怔住了。

    “这是天生的，我也没有办法。”墨君澜眼神冷淡，声音漠然地道，“我喜欢霄儿，那是因为我与他经历过许多的事，他是我唯一能真正信任的存在。”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能依靠的也只有灵霄。

    “难道你不信任我吗？我可是你的生父！”凤惊华的双手不由地握成了拳状，心中尽是一片忐忑。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如此在意墨君澜的想法。

    明知这个人的灵魂极有可能不是他的儿子，但他却还是忍不住去期盼。

    墨君澜目光平静地看着凤惊华，淡声道，“生父又如何？对我而言，也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凤惊华垂下脑袋，神色黯然地道，“可是我除了孩子，什么都没有了……”

    他原本的亲人，早已不要他了。

    至于帝玄极这个人，他已经不再考虑了。

    墨君澜看着凤惊华的样子，心中竟是生出了一丝酸涩之意。

    这是不应该的。

    但他看着此时的凤惊华，却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于是墨君澜便在想，他的态度是不是应该软一点？

    凤惊华轻喃道，“当年孩子被抢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