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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  (第4/5页)
    “凉。”我拒绝道。    周承文搓了搓手,哈了一口气,又搓了搓,再摸上去:“现在呢?”    没有那么凉了,但我依然往一边扒拉她:“好处呢?”    “还要给你好处啊?”她不乐意地抿起嘴,“你不也很舒服吗?”    舒服是一个很模糊的词汇。不像疼痛那么客观清晰地存在,开心、舒适、快感,这些正面的感受都是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接吻和抚摸说白了就是肌肤接触,心底升起的满足感到底是从何而来,分不清,还总是带着后知后觉的羞耻感和寂寞。    所以当然得给我好处,想主动的又不是我。    她想了很久:“我的switch送你怎么样?”    “可以。”    “但你得把衣服脱下来,”她扯着我的领子说,“也得摸摸我呀。”    “……”我觉得脸很烫,“这个不可以。”    她哈哈地笑,倒在我身上,颤抖地肩膀压得我的胸口很痛。“这么喜欢游戏机吗?”她说,“可是我很快就要死了诶,我死了这些本来就都是你的。”    周承文从不避讳谈起自己的死亡。    实际上,她在我面前提起这回事的频率相当高,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她就要死了。    可我都不知道她生了什么病。在我浅薄的知识储备里,身患绝症的人总是掉没了头发,穿着病服每天在医院里,身上插着很多管子。    周承文不是这样的,她没有那么频繁地去医院,身体状况比小时候好多了。但她还是经常提起自己的死,通常是在希望我作出什么让步的时候,或者只是单纯地提出来,让我心情变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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