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剪没有插进去,只是把李白小腹到前胸揉了个遍。他喜欢肚脐,连着的好像是呼吸,也喜欢那两个一掐就肿的小粒,连的是心跳。它们都因为他的触碰而羞涩。手臂隔在那呼吸心跳和瓷砖之间,隔开热和冷,压着两人身体的重量,当他找到后颈上面的牙印又咬上去时,他没使劲,李白却在他怀里抖了抖,缩得好小。
“我……哥,”鼻音也哝哝的,欲盖弥彰地解释,“我们出去吧,太热,太热了。”
杨剪不应声,摸到他腹下,把那根随着自己顶弄晃动的小东西捏进手里。显然刚刚射过,它有点软趴趴的,好像还会跟着怀里的人一起哆嗦。
啃咬也并未因此停止,有过山里暴雨的那一夜之后,每次上床,颈根上那一小块就成了杨剪最有兴趣留意的地方之一,它很软,也很薄,一咬就能碰到骨头似的,殷红,瘀紫,再有新的红,在杨剪眼下它脆弱又美艳,旧伤成了顽疾,一次次被加深,永远也不会愈合。
李白气喘得越来越急,眼看着墙都快靠不下去了,就要倒在臂弯中了,杨剪才在那血印上面最后吻了一下,抱着他退出了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