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最开始杨剪教他学英语一样,李白这个人,一旦念会了什么单词就要马上学以致用,带着种莫名其妙的雀跃欢欣,还有他自己的那一套表意规则,不停地讲。
总是杨剪,也只有杨剪,能听明白。
第二个杨剪消失的白天,李白过得要稍微充实一点。他仍旧没能发出“你去哪了是要办什么事吗”的那条短信,倒也没把时间都花在纠结上,他走出门去,帮那个戴套袖的生活老师给孩子们做了顿午饭。有油焖茄子和包菜火腿肠炒鸡蛋,配上蒸软的土豆。
大锅炒起菜来爽快得很,以李白的臂力,他还能稍微颠一下勺,但毕竟好几年没上厨房,心里还是没有太多底气。好在孩子们吃得很香,李白看着他们,又尝了几筷子,好像也没有刚才出锅前尝咸淡的时候那么索然无味了。
晚饭还想做,李白想好了菜谱,还走了段山路绕到乡政府那边,买回了猪rou和胡萝卜。然而刚跟生活老师一块把几盆玉米剥了小半,李白忽然站了起来,半句话不说,抱着胳膊就回了宿舍。他知道这种行为非常怪异,容易引起误会,但他没有办法。他肚子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