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一盘菜把自己端上来,普通菜色,不是山珍海味,生怕被剩下半口,最需要的,就是被狼吞虎咽下去。
杨剪压紧他,一点点破入那缺乏润滑的紧涩,肋骨抵着肋骨,垫在背后的手一节一节按过那些硬瘦的脊骨,了如指掌,如暴雨抚摸一棵拒绝生长的树。他还咬着后槽牙,语速极慢地说着脏兮兮的臊人话,字字都清清朗朗地划拉进耳朵,晃荡着水声。等李白的眼神涣散了,脸烧得发烫,他就冷冷地问“离了我你活不了是吗”,李白就这么被问愣了神,紧皱在一起的眉头黑得就像被水淋过,一对上他的目光便舒开了,“不是,不是……”矢口否认着,下一秒就被顶得抠死了沙发垫,“那你是疼哭了么?”杨剪又问,冒尖的齿间带了笑气,李白依然坚持否认,茫然地弯起那双横波的眸子,“哥,哥哥,我连头发丝儿都在笑……”他用舌尖去磨杨剪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