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觉得,机会已经被自己错失了。
可这机会他本就不配得到。
李白意识到最可怕的是什么,是你明知道自己做过蠢事,并且有做蠢事的瘾,你好想控制,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蠢事发生在自己手中,十几分钟前,也一点阻止的办法也没有。
所以,还能说些什么呢?称不上好端端的人生,被他过成一出称不上好笑的滑稽戏。
他就是活该啊。
短时间内李白没有再造访雷波,有新的诅咒在蔓延,他承认它们挡的是自己,凭自己的状态无法再踏足那座小城,倘若他再神神叨叨鬼鬼祟祟地出现,八成也会勾起杨剪的不悦。那送去的东西会被丢掉吗?应该不会吧。杨剪不是那种喜欢拿无辜撒气的冲动人,于是李白又趁有空寄了好多。
又过去一阵子,七月中旬,李白如约前往香港,跟着制作组一起,乘机去加拿大参加电影节评奖。
他还是主要负责祝炎棠。
那几天光是外套祝炎棠就换了五六套,李白手里的妆发也得跟上,加之还要跟国际接轨,李白的焦头烂额持续了数日之久,好在没掉链子,毫无意外情况已经是十分幸运了,评奖红毯当天他跟服装组合作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