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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在捕猎者的视线下,艾弗拉法大公像是躺在祭台上的羔羊,献祭一般袒露出最为脆弱无助的姿态。阿加尔没有像一个敌人一样嘲笑他,也没有像一个情人一样安抚他,只是安静地打量了一会儿。 “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小姑娘对你来说有多大的魔力,但是我运气可真不错。”他轻声总结到。 他向野兽一样扑了上去。男人的惊呼和魔君粗重的低吼交至在一起,他的手臂就像是落水之人一样胡乱挥舞着,最终还是紧紧搂住了施暴者的脖子。他喘着气,声音被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像是被掀翻在巨浪中的小船。阿加尔抓着他的后腰,轻轻一抬就让他的下半身悬空了,那残缺的断肢只能勉强夹住施暴者的腰才能固定住自己。虽然这个角度看不清楚,有节奏响起湿润而yin秽的声音告诉米拉娜发生了什么。她感到双颊guntang。接下来的内容她不应该再看下去了。可是,米拉娜又情不自禁地想,万一父亲需要帮助呢? 阿加尔完全红了眼,像是吞吃一样亲吻着他的嘴唇,一下一下将他狠狠干进床垫里。然后他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男人勉强用手扶在他的肚子上才能保持平衡,不自在地坐着。父亲根本没有米拉娜记忆中的那么英武高大了。他的头低垂,肩膀颓丧地耸着,像是要尽可能缩小、藏起来一样。阿加尔搂着他兴致勃勃地亲了一会儿,抓着他的臀部轻而易举地将他抬起来,仿佛一个什么玩具一样套在了自己的roubang上。没有膝盖的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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