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侧躺在床上叹了口气,轻声道:“他怎么这么忙,倒与我哥一样,不过我哥已经出仕了,郡王却与我差不离的年纪,您看我,我现还在与人习字每日捣蛋呢,怪不得我爹不喜我。”
夏内监听这孩子说话这么实诚,忍不住笑出了声,一边给他打着扇子,一边捡着能与他说的说道:“今年年岁不好,南边那头水患严重,如今那些漕粮啊盐运啊都要波折上些,不仅那头急,咱们京里也急啊,他夹在这中间被两头催着,能不忙吗?”
叶勉垂眸微微点了点头,心里想着以后也要上进些才成,自打来了这大文朝,他便自暴自弃一般只顾每日与兄弟们玩乐,如今见着同龄人庄珝已经开始为公主府分忧,为国事效力,他心里也不是不自卑的。
他现如今年岁还小,显不出来,将来却也是要娶妻生子独领一房的,如若再如此一般混沌下去,岂不是连妻儿都要耻笑他。
叶勉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想着明日便开始把国子学的功课捡一捡,他脑子不笨,若是上心,学这些对他来说并不难,倒不如与阮云笙一般试着科举出仕,才是他自己的本事。
夏内监见他脸上一丝郁色,就笑着哄他说话,叶勉闲闲杂杂地与他聊了一会儿,才知道夏内监原是